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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2.騙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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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2.騙子

“小年。”此時一道略顯孱弱的聲線透過賓客的議論聲響起,肖燃楞了一下轉過頭往聲音來源找去。

秦亦年也斂下眸中神色轉過頭看向聲源處,一道淺藍色身影出現了眾人的視線中,是秦亦年的母親林雪。

他的母親整個人看上去就是病弱美人,只見對方走了過來,眼神有些冷淡開口:“小年,去看看你父親。”

說罷等著秦亦年動作,只見秦亦年看了眼他,他亦看向秦亦年,他伸手去抓秦亦年的衣袖,眼神中有些許不安。

秦亦年的眼中卻略帶歉意,擡手輕輕揉了揉他的耳垂輕聲道:“在這裏先吃點東西,我一會過來。”

說罷便要隨著林雪走開,但肖燃哪裏肯,他直接拉著秦亦年亦步亦趨的跟著對方。

秦亦年有些無奈停下腳步,轉過頭看見了他眼中的緊張無措,微微楞了一下。

轉頭看向一群賓客,視線落在了幾個人身上,那些人是之前推肖燃落水的,眉眼微淩開口道:“放心,沒人敢讓你不開心,結束了帶你去玩。”

語氣溫柔堅定,聲音足以讓所有人聽見,其他賓客都識趣的沒再敢看肖燃,但是除了之前因為肖燃被秦亦年遷怒過的人都一臉怨毒的看著他。

他們好不容易得到消息,肖燃會來這個生日宴,自然不會放過報仇的機會。

之前肖燃被秦亦年藏得特別緊,幾乎可以說是銷聲匿跡了。

他自然也註意到那些人的目光,想跟著秦亦年,但秦亦年只是態度強硬,眼神染著歉意將他的手一點一點掰開。

他站在原地,看著秦亦年被林雪帶著往樓上走去,此刻的他感覺心口有些痛。

他微微仰頭看向二樓,直到秦亦年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。

這才垂下腦袋,唇角忽然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,都是騙人的,全部都是騙人的,說好的寸步不離,這個騙子。

他站在原地閉上眸子平息了一下心緒,接著睜開眸子,桃花眼中已然沒有了剛剛的情緒,只餘下一潭死水。

他漠然的走向甜品區,伸手拿了一個小蛋糕送到唇邊慢慢吃著。

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,可偏偏秦汐悅不知死活要來觸黴頭。

秦汐悅走過來冷笑一聲開口:“喲,這就被丟下了?”聞言,他漠然的視線落在對方臉上。

只停了一秒便又垂下眸子繼續吃小蛋糕了,秦汐悅見他不理人,有些氣,秦亦年都走了,這個人還副態度。

“切,才多久沒見,話都不會說了,真是無趣。”說著秦汐悅轉身離開了,他擡眸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,只見她跟著她那幾位哥哥姐姐們聊著天。

他垂下眸子,把甜品區裏喜歡的幾乎都嘗了一遍,由於分量小,便沒覺得撐。

忽然有一位侍者走向他,他也剛好感覺口幹,擡眸看向侍者手中托盤,只見上面放著一杯香檳,他伸手將香檳拿在手中。

侍者在他拿走香檳後便離開了,他看著手中香檳,抿了抿唇喝了一口。

他又低頭尋找他想吃的甜品去了,只是甜品區不止他一個人,他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麽感覺臉有些燙。

沒有拿香檳的那只手擡起摸了摸臉頰,垂眸看向手中香檳,心中疑惑,在酒度數好像沒有很高吧。

他感覺整個人好像醉了一樣,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,晃了晃腦袋,在他極力保持清醒的時候,突然一個人撞到了他手中的香檳。

大半香檳直接潑了出來,染濕了他的西裝,他低下頭有些遲鈍的看了眼他的高定西裝,已經有一大塊被洇濕了。

控制不住的皺起眉頭,只是腦袋越來越暈了,他看到一只手拿著紙巾往他身上擦,他皺眉踉蹌的後退了一步不願讓人碰。

但他此刻不甚清醒,四肢都有些無力,此刻他才感覺到不對勁,手中的杯子被他放在擺放甜品的桌子上,雙手撐著桌子。

艱難的眨了眨眼,還是很暈,偏偏耳朵邊還有人在嘰嘰喳喳,那個撞了他的人還一直要來拉他。

他咬著牙,香檳裏被下藥了!

整個人又暈又難受,暈暈乎乎的想離開,但他幾乎沒了力氣,只能被動的被人拉著離開大廳。

他狠心的擰了一把自己腰上的肉,痛感讓他稍稍清醒了些,他被邊上的人“扶”著進了一個房間,他轉頭看向這人。

眨了眨眸子,意識模糊的那一秒他認出來這人是秦家秦汐悅那一輩的人。

心裏瞬間明白過來,看起來這事是秦汐悅幹的。

他被放倒在床上,扶著他的人是秦汐悅的一個哥哥,秦木。接著他難受的閉上了眼,他死死咬著舌頭保持著一點點的理智。

他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,還有腳步聲,接著門被關上,是秦汐悅一行人,其中有膽子小的開口:“汐悅,我們這樣會不會被大少爺給……”

“怕什麽?這人不過就是長著張和他哥一樣的臉,他可是個替身,要是他臟了,你覺得秦亦年還會要這樣的替身嗎?”

“就是,這男的一看就是個床上功夫了得的,不然秦亦年憑什麽那麽寵他,哼。”

……

肖燃聽著這些人的話逐漸變得難聽,心口一陣陣的發麻,身體上泛起燥熱。

“快快,把他這衣服脫了,手機錄像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
接著肖燃便感覺有人來扒他衣服,他蹙著眉微微張開唇瓣喘息,原本闔上的眼眸微微睜開,眼裏泛著霧氣。

眼尾也適時泛起潮紅,他身上的幾雙手讓他感覺惡心,他掙紮著抓緊了衣服。

咬著後槽牙,泛著水霧的眼眸滿是怒氣的瞪著這群人,其中有人看見他的眼神。

“嘖,瞪什麽瞪?賤人。”說話的是秦汐悅,她此刻抱胸站在那,看著肖燃身上那件和秦亦年的西裝款式堪稱情侶裝的外套被脫掉,心裏止不住的舒爽。

但她沒有久留,只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,房間裏只留下了兩個人,一個秦木,一個秦琮。

肖燃因為被下藥,為了保持清醒費盡了心力,四肢幾乎比不上兩個男人的力氣,襯衫被扯得亂七八糟的。

下唇被他咬得出血,嘴裏彌漫著血腥味,他用盡力氣推了他們一把,接著踉蹌的起身朝陽臺跑去,這裏是二樓,跳下去幾乎沒什麽問題。

但他四肢發軟,剛一沾地就直接癱倒在地上,他望著陽臺,那兩個人的咒罵聲不絕於耳。

肖燃整個人都蜷縮起來,這導致他們無法順利的將他的衣服扯開。

“麻蛋,這婊子被下藥了還這麽倔。”

“直接把他衣服撕了,看他還怎麽擋。”

他聽見兩人的對話近乎絕望,誰能來救救他,秦亦年……秦亦年,他可悲的發現除了秦亦年根本沒人可以救他。

眼淚無聲無息的滑落,他無聲的哭泣著,身體的燥熱難耐讓他痛苦不堪。

撕拉的一聲,上半身一涼,他意識到自己的衣服被他們扯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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